四楼厕所/ 忘忧的香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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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的时候，杜长肃从外面回来了。徐氏派人来传话，让姜芷和杜长肃都一起去用饭。姜芷过去的时候，饭桌上已经有几个人了，姜芷认出来，有徐庄年，还有一位年岁颇大的老妇人，应该是徐氏和徐庄年的母亲徐老夫人。至于另外一位，则是个一身华服的妇人，姜芷之前的时候来杜府的时候，和这个人有一面之缘。这是徐晴娘的母亲孙氏。徐氏招呼姜芷和杜长肃坐下。“这就是肃儿的新媳妇啦？”孙氏笑着看着姜芷。孙氏看起来也是个颇为和气的妇人。姜芷起身给孙氏行了礼：“见过孙舅母。”她如今是杜长肃的夫人，这人是杜长肃舅母，那她也得这样喊。孙氏笑着道：“这姑娘生的可真水灵，真是可人一个，怪不得肃儿这样喜欢，心心念念的要把人娶回来。”姜芷不知道怎么接这话茬，就装作害羞的样子低着头。那边的徐老夫人看了看姜芷道：“她嫁过来也三日了，我这是第一次瞧见她，我这老胳膊老腿的，也不方便去探望了，还希望阿芷不要责怪。”这话说明面上听起来没什么，可是仔细一品就让人觉得有一些不习惯。这徐老夫人年纪一大把了，姜芷怎么可能让徐老夫人来探望自己！她这样说，摆明了是才讽刺她没去探望呢。姜芷这些日子的重心的确没放在怎么和杜府这些住客搞好关系上，所以她也的确没去探望，这会儿也有一些理亏。就开口道：“不敢劳烦老夫人，日后我一定会勤去探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