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说在县级👤,税银可以动手脚的只有主簿和县丞⤴,而能够揭发秦敦⏬,也只能是他们其中一人🐬,本朝虽则没有民告官得先滚钉板这样变态的规矩🏐,但民告官的流程没有这么快👕。这么大的事情⏭,不论是知府还是高浒都得按照规矩来办🏭,才能够防止秦敦抓住漏洞撕开逃脱的口子🏖。而且除了这二人➗,就只有府州军才知道每年各县各府上缴的税银🐥。府州军没有必要费这个心思来对付一个小小的知县🆚。

“县丞胡受益乃是与我同期同进士出身⭐,我升任知县之时🌶,上头派了他来此为县丞🎩,这两年他虽没有大功也无大过⛓,凡是我吩咐之事🍐,他办的也是妥帖🐸。”秦敦皱眉道🍻,“我对他不曾推心置腹🎷,但也不曾不防备🏓,且赋税虽然经过他之手➡,他也就只有核实督查之权✏,记账都是主簿➕,贾主簿与我还有些拐着弯的亲戚❎,为人小心谨慎🐶,我对他……倒是多有信任🐙。可每年的税收🏖,我都不曾懈怠🐘,亲自一一核实🍧,绝无可以动手脚之处🏇。”

“只有千日做贼🐖,哪有千日防贼?”夜摇光摇了摇头♓,“若无确凿的证据🍿,他们不会贸然行动🏷,你好歹也是朝廷指派的知县✨。是谁🍍,现在其实已经不重要🌧,重要的是尽快知晓他们手中到底掌握了什么样的证据🐀。”

“可我真的想不出何处出了纰漏🌫,如何来推断他们在何处做了手脚?”秦敦苦恼♍,做县丞的那一年🍭,肯定是没有问题🍴,因为一县的赋税都是知县盖印定额🏜,然后请了府州军来押运🎞,那么只能是前年和去年🏂,今年的税收还早🐘,可就算只有两个可能🌌,秦敦都想不出何处出了问题🍼。

“我已经让金子去盯着高浒👒。”夜摇光安慰秦敦道🎫,“阿湛不是将高浒的罪证给了一份❇,你可有行动?”

只要高浒自己成了戴罪之身🏄,那么高浒就没有资格来监察秦敦🐸,到时候换了一个人✒,绝对比高浒好应付🎩。

“恐怕没用了🎑。”秦敦苦笑🏓,“我这两日一直在整理🐲,昨夜就递给了知府⛰。一直以来都在传言知府大人对高浒诸多不满⚡,可经历了方才之事我才知晓外面传言有误🐔,也或许这就是高浒聪明之处🎌,故意让他的靠山知府大人在外人眼中与他有隔阂🐇,所有举报他的罪证都会流入知府的手中❌。若是知府没有与他串通一气🏓,要审查我之事哪能这般快的送到布政使大人手中👬,还如此快的批阅下来?”

夜摇光也不得不承认秦敦所言有理👍,而且这些证据既然送到了知府的手中👧,那么知府定然会通知高浒🍺,极快的将秦敦所言及的事情抹平🍵,就算秦敦现在再送一份到布政使手中🌸,等到布政使来查只怕也已经没有任何蛛丝马迹🐎,棋差一招🐔,故而现在秦敦落入了一个很不利的境地🎂。

“小乖乖还没有回去🈴,我传信给阿湛⬜。”夜摇光对这些头疼⛴,让她对付妖魔鬼怪不在话下🌿,对付这些为官之道🈺,官场上的尔虞我诈🐔,显然不是她的强项🈴,好在小乖乖送了高家的信息来之后👏,夜摇光就没有将它放回去🐄,于是她即刻转身🃏,去书案之后写了一封信🌡。最后🌄,将小乖乖放飞🎉,才安慰秦敦道🈺,“你别急🈴,以小乖乖的速度🏉,晚间阿湛就会回信🌜。”

“先不说我之事🐻,小枢你不是去了高府🏰,高浒应该是昨日白日就启程🏃,否则今早不可能赶来♉,你怎不趁着高浒不在之时🆓,将那妖物给收了?”秦敦疑惑的问道♓。

“我也想将那只妖物给收了🌻。”夜摇光叹了一口气✉,“可我遇上了一件更棘手之时🐖。高浒之父也许已经死了很多年🐆,如今在高家的老爷极有可能是个冒牌货……”夜摇光将在高家的所见所闻说出来👎,“我也很纳闷🏕,将高老爷封印在井里的明显是一个懂行之人🆚,这人所图为何?若是功德光环👲,他不会将高老爷给封印在枯井之中🍽。若不是为了功德光环🍫,他又为何要助纣为虐对一个大善之人下手🌼。要知道这是极大的业障🍝。但无论如何🈸,我觉着这个人和高浒或者高浒那个冒牌爹有很深的牵扯🈯,我怕我一动手将之给引了出来🐏,我一人未必是那妖物再加上一个修炼者的对手👯。不过🌵,现在小阳来了👡,倒是让我有了把握🌂。我原本打算今夜再去一趟高家……”

可是遇上了秦敦这档子事情🌟,她有一点不放心离开➿。怕的就是她不在🍧,高浒对秦敦起了杀心👧,最后给秦敦扣上畏罪自杀的罪名🎬,既然高浒和知府是一丘之貉✴,那要圆过这件事太容易🍭。

“师傅🐂,有人能够把爹认错么?”一直在旁边的乾阳听了夜摇光的话不由歪着头问🈺。

“正常人是不会⭐,可高浒也许不正常🎖。”夜摇光意味深长的说道🍉,高浒也不知道和那妖精妻子多缠绵✴,方才她就看到那一身被妖气熏染的气息🌍,已经命不久矣的人却丝毫不自知👤,“不过🍳,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🐳,若是高府那个冒牌老爷没有受到替他布阵之人的相帮🍢,高浒认识妖精妻子再后🏚,是不可能被蒙蔽双眼认错老子🎠,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👚。”

“高浒也是个冒牌货➕。”秦敦迅速的想到这一点🌭。

“没错➕,两个都是冒牌货🏹。”夜摇光目光晶亮🌿,“既然之前你递上去的证据很可能被知府替高浒抹平🌯,那么我们就抓住这一点来大做文章🍕。”

“可我们去哪里寻一个有能力又能够极快干涉此时之人?”秦敦并没有夜摇光那样的乐观🏸,他现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🎓,知府又是护着高浒之人🌮,邻县几个知县虽然交好❎,鞭长莫及不说🏋,想不想管还是另外一回事🌌,管不管的了才是首要🏕。

“夜姑娘⬛,外面有一位姓单的公子来寻您👨。”就在此时🍎,门外响起了秦三的高喊声🏭。

“姓单?”夜摇光走出门皱眉👨,姓单的她只认识一个🏧,而这个人应该在帝都才对🐝。

“是啊🌺,是姓单👃,那位公子好有气度🏝,高通判见着他就如同见主人的狗一般讨好👲。”秦三压低声音道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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